“快拆吧,拆遷了就好了。”這是南京郊區農民王后珍親口對記者說的。據稱,盼望拆遷在當地有一定的代表性,如今農民已不習慣種地,而是巴望著早日拆遷致富。(見2月10日《新京報》)
隨著社會的進步,農村也會在居住條件、基礎設施、產業化水平的提升方面展現許多新的特點。有相當多的地方會向工業園區、城市拓展區轉型,這不僅正常,也是社會進步的一大表征。不過,如今的農村不論是盼望拆遷還是不盼望,都表明城市的“胃口”大開,城市面積在急速膨脹,而在幾乎看不見盡頭的城市擴張欲望背后,沒有農村按自身規律發展的規劃面孔和未來席位。君不見,不論是農民新村建設還是蔬菜或者其他的什么產業基地,都只能在興盛或者鼓噪一時之后成為過眼云煙。一句話,農村自身的未來是脆弱的,城市資本和權力打出的哪怕任何一個小小的噴嚏,都可以將其擊得粉碎。
對于農村,曾經有一個叫新農村的詞兒很是令人神往。而想起這個十分溫馨的“新農村”概念,一個由新房舍、新設施、新環境、新農民、新風尚所組成的農村小康社會圖景就呼之欲出。事實上,我們且不去高調地說什么農村應該有一個合理的未來,農村哪怕就是保持現狀,也可能是一種奢求。農村問題學者賀雪峰曾認為,農業應成為社會的“蓄水池”和“穩定器”,而相應的,農民也要“出得去,回得來”。這里面的意思很清楚,就算農村還落后著傳統著,也是一種必要的存在,更是一種穩定的需要。
鄉村不應只是一個拆遷的預備區,不知什么時候不知誰冒出一個什么念頭,一個千年鄉村就會如春夢無痕般地在地球上消失;農民也不應只有外出打工一條出路,變成一個在企業用工荒和自己心發慌之間搖擺的棋子,一個城市不待見農村無退路的游子。誠然,農村需要有一些地方被拆遷,有一些地方進入城市化版圖,但這決不應該是農村未來的全部,甚至也不可能是農民理想的全部。拆遷或者等待拆遷不能成為農村發展的代名詞,按照農村發展的自身規律,按照新農村的要求進行規劃布局,同時培養既繼承農耕文明傳統,又面向農業現代化目標的新農民,不是一個可以忽略的課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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